智能气功科学概论(32)——气功科学的崛起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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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,卫生部中医局局长是吕炳奎,吕老这个同志很特殊,只要是中国传统文化与中医有关的,他都支持。他就是《沙家浜》中的政委,程知的原型。当时他是闽西根据地司令兼政委,沙家浜就是他的游击队打的,是他游击队的真事。他家是祖传三代中医,79年他正在扶持衰败的中医。他打给中央的报告题目是抢救老中医。在这个同时,接触了气功。他首先接触到南方气功,到上海去看他们在研究气功发放外气,是顾涵森、林厚省等搞的。回来之后就访问北京的郭林,郭林给我打电话,把我找去。吕老谈了发放外气。但郭林不发放外气,她反对发放外气,可卫生部来了,她也不能谈反对外气,我就帮他谈气功有两种:一种是练气功治病;一种是发放外气治病,郭老的气功是练功治病的,治病范围很广,效果很好,但不搞外气。然后又给吕老讲了气功与中医的关系,把《黄帝内经》里有关气功的内容讲了。吕老一听让我给他写个材料。这是78年11月份的事情。吕老接触气功之后,在全国到处支持气功事业,这样,就把传统气功和政府接上头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1978年下半年,全国体育运动会在南宁召开,那次有几个硬气功表演:有北京的侯树英(去加拿大了),湖北的赵继成,主要是这两个人,侯树英表演“头撞石碑”、“力托双吨”,赵继成表演的“腹卧钢叉”、“卧钉破石”,他们都得了特殊奖。全国的钉床破石赵继成是最好的,就四十九颗钉子,躺在上面,石头放在肚子上,把石头打碎了。侯树英用头把石碑一撞就撞断了。这次硬气功表演,通过电视传向祖国大地,引起中外人士的震惊。到了1979年年初,群众中开始嚷起来了:“气功了不得!”观众被气功师的“神功异彩”所折服,气功一词在民众中不胫而走。一说气功,就说硬气功,宣传的比较厉害。这个表演结束之后,正赶上1979年全国第一届中西医结合座谈会,79年2月份在北京海军大院招待所开的。因为我和吕老接触过了,他看我年岁不大对《黄帝内经》那么熟,学术观点与他搞的经方派的伤寒论相近(全国搞经方派的不多了)。他从侧面一了解我,这个小大夫治了很多病,又了解到我在北京市参加过好多高干会诊,这样我就成了全国中西医结合座谈会的一位正式代表了(全国63名代表)。这次会议上,本来是开中西医结合会议,但倒成了讨论气功的了。分为两派,一派认为中医的精华是经络论、气化论“西论”;另一派认为中医的精华是辩证论治。吕老支持我让我讲了观点,实在不行就比武。他知道我针灸治病比较好,也知道我搞气功,看到一些病例,当场就见效。正好科学院一个同志去了,他脚骨折了,脚肿了。我说就治治试试看,我离开他两米远拿手一比,他走起来了。这一下子震动很大,比武谁也不比了,当时还有新华社一位记者叫陈光曼(现在到光明日报去了),她怀孕坐骨神经痛问能不能治?我说可以,让她躺在床上,刚一躺上床,我说你起来吧!她说你还没有治哩。我说拿眼睛看就行了,起来看看,一起来不痛了,抬腿也不痛了,她说她怀孕后每天早上痛,明天不痛就算好了,第二天也不痛了,她就嚷开了。这样一来,开会成了谈气功了。
会议完了之后,就请上海顾涵森把他们搞气功发放外气科学研究结果给大家做报告,而且江波也跟着来了。结束时,江波表演查病。北京新华分社的李淳同志,说“给我查查”,江波坐在他对面一查说:“你右眼眼底有动脉硬化,有点出血;颈椎第六、七节骨质增生;肺气肿;胃下垂;第四、第五腰椎骨质增生;左腿有点关节炎,对不对?”他说:“我就是眼睛最近没去查,有没有毛病不清楚,别的都对。”一位卫生部干部说:“这么大年纪,概率学统计大都有动脉硬化,搞医的都懂得这个问题;60多岁的人,大多数有骨质增生,颈椎六、七节那是多发部位,一猜就猜着了;老头,慢性气管炎,大部分都肺气肿;瘦人胃下垂多。”他看到也不信,说是蒙的。所以这个会成了变相的气功讨论会,这个会对气功界震动很大。吕老对气功接触多了,看到气功很神,吕老这个人非常支持新鲜事物,对气功坚信不疑。他跟方毅副总理(管科技)汇报了,方毅总理说:“你组织个汇报会我看看。”什么时候看?四月八号,还有七天,我们赶紧准备。那时卫生部不支持,吕老成了游击司令,下面我们这些爱好者成了游击队员。每天晚上到他家开会。他一天上两班,白天到卫生部上班,晚上在家里上班,每天不到11点半不结束。老头已经七十来岁了,他身体也好,精力还很充足,气功老师也帮他的忙。到了四月七号,说方毅同志要出国。改为七月十四号汇报,十九号又汇报一次。十四号来听汇报的有方毅、耿飙、陈慕华三位副总理,有卫生部的部长钱信忠、体委的王猛、还有国家科委、科协、科学院的。这个汇报是由我们“游击队”筹备的。有郭林的20例癌症的实际病历材料,有一癌症患者叫高文彬(海军文工团的团长、现在还活着,退休了),他肺癌在301医院打开之后不能动手术了,练气功好了,他在大会上做了现身说法的报告;然后上海有几个人做了当场发放外气:有林厚省的红外,有刘锦荣头部的磁,还有赵伟的隔一米远发气,让吊的线动弹了;还有硬气功表演“力托双吨”、“头撞石碑”、拿刀砍、砸石头等。这一次汇报成功了,对气功的传播起了很大作用。当时电视台放了录相,气功消息传遍了全国大江南北。那次汇报,还真得到了些东西。汇报完了得请副总理讲话,三位副总理推来推去,最后方毅同志没法推了,讲得很艺术,不讲气功,讲下围棋(因那时还真没有人敢直接对气功表态),他说下围棋有很多未知数,讲了半个钟头,到最后,他说“气功与中医都一样有好多未知数应该研究。”方毅副总理有了这句话,我们就抓住了,发通告、发通知、发材料这是领导的支持嘛!这样气功的影响就大起来了。七月十九号的汇报会谭震林副委员长亲自去听的。他讲“我看了,我相信,我没有别的办法,可以做一个义务宣传员。”这个汇报会的成功,对全国气功事业推动很大。
79年11月份全国第一个气功研究组织——北京气功研究会成立,它的成立把过去那种江湖卖艺、江湖传递、私人垄断气功的局面打破了,这个意义非常重大。这是我国第一个由国家部门——科协领导下的气功群众组织,这是气功史上破天荒的事情。北京市气功组织建立起来之后,就得搞活动,主要是教功,就教郭林的新气功。当时郭林没有进北京气功研究会,这是一个历史的悲剧。当时“文革”中极左的思潮还没有肃清,认为郭林有“特嫌”,因为她在解放之前去美国;有好多家人在美国与国外有关系,说是什么派回来的“特务”。所以成立气功研究会时,一了解档案,她没能进入研究会,而他的学生们进来了。现在听说有的学生不争气,跟老师闹翻关系,把气功名字改了。有这么一段历史悲剧。这是不应该有的现象。那时我是气功研究会的常委,是发起人之一,我说话还是算数的。可郭林的“特嫌”在那儿摆着,你敢说“特嫌”进气功研究会了?这个组织一开始就背着很大的包袱,说是“变相道会门”,所以那时非常严格。政治标准第一,她没能进来,但功是教了。
随着群众性的气功锻炼活动的深入开展,对气功理论的需求日益迫切了。气功学问还没讲,那时讲课有我和焦国瑞。焦是北京中医学院气功研究所的,他原在北京中医学院呆过,文革以前,他曾经跟胡耀贞学过气功。以前也出过一个小册子叫“保健气功”。他那时讲气功,基本上是按照西医的各个系统,讲练气功有什么意义,有什么好处,这么来讲的。他在文革以前搞过一些研究。我就把传授气功综合一下,讲四大要旨:运用意识、调整呼吸、引动形体、涵养道德。还讲了松静浅谈,以后又讲各部身形要求和其他的气功课。到了81年春天我就开始讲发放外气。但这一阶段应该说是改革传统气功的阶段。焦国瑞是拿西医来解释气功也是改革,我从四大要旨讲,讲气功与特异功能的关系,这对古典气功也是个改革,虽然是按传统气功整理起来的,但它是过去所没有的,我们把它系统化了。讲理论对发展气功事业起了承前启后的作用。
这当中最有意义的是80年下半年全国总工会搞了个全国职工业余气功训练班,每省来几个人做为气功骨干。由北京气功研究会承办。当时骨干训练班教功还是教的郭林的功,改了名叫“自控疗法”,附带也教了王芗斋的“意拳站庄”;理论课还是由焦国瑞和我来讲。这个学习班的意义是非常重大的,对开展全国气功工作奠定了骨干基础,使气功的传播得到了组织保障。现在好多省里负责省气功工作的人多是参加这个气功训练班的。这一点很关键。因为这次学习班是国家的正式部门来开展的,就和一般学习班意义不一样了。这样,把气功的地位又上升了一下。虽然工会不是国家正式部门,但过去讲中国政权的四大柱子:党、政、工、团。全国总工会这是老三,也不得了,对改革传统气功影响很大。
需要指出的是在这阶段中,虽然从功理到功法对传统气功有所改变,但是,它还没有能够真正全面地改造传统气功。郭林行功虽然改了,但练气的范畴还属于传统的内养功。那时讲的理论(包括我讲的)同样都是过去内养功的范围,练功练的是自己的内气、把自己的精气神练得充足起来。从这根本点上来说,还属于传统的内养功,因此不把它叫做气功科学而叫做传统气功改革时期。
二.建立大众气功与智能气功科学蓝图形成时期
这个时期基本上是指80年代(从80—90年),其中又分两个时期:
(一)建立大众气功
1.大众气功的兴起阶段(1981年—1985年)
先讲一讲什么叫做大众气功。我在总结工作时,把从81年到85年这一段都叫做建立大众气功时期。那时兴起的被广大人民群众所喜欢的、能够得到推广的这一部分功都叫做大众气功。大众气功在前几年有人说它是贬义词,我们说不是。它是一个特殊名词。大众气功指的是内气外气两个同时并用,要练内气同时也要练外气。这么一练,练功时间短见效快,不需像过去练功一练多少年那么长的过程,而且没有清规戒律,只要是这样的功,我们叫它大众气功。我们智能功是典型的大众气功,广大人民群众练起来效果好、效果快,大众欢迎。因为内气外气并用与传统气功根本不同,成为气功科学的初始,这是气功科学功法的基础。没有这个大众气功,就谈不上气功科学。我们前面讲的气功,象郭林气功是为气功科学奠定基础的,它本身还不是真正气功科学的内容(它不是内气外气并用的)。大众气功是从80年开始的。
现在给同志们顺便讲一讲:鹤翔庄本来是智能功的第一步功。80年年底开始真正办班的。在这办班之前,阙阿水的“一指禅”在南方开始教了,到了81年刘汉文的禅密功、黄仁忠的空劲功、梁士丰的自发五禽戏,这些功不约而同地都出来了,谁也不学谁的,都是外气内气并练。这就是时代的必然。其中以鹤翔庄的自发功和广州梁士丰的自发五禽戏影响最大。梁士丰的自发功一发功时,说虎就象虎一样叫唤。虎、鹿、猴、熊、鸟一动,自发功来了。一看“哎哟,气还真有。”所以自发功最大功绩就是让人们看到、感受到有气,从而打破了气的神秘感。当然自发功也有它的缺欠,也造成了问题。过去有自发功,没有这么普遍搞,老师教还有很多戒律。现在气功这么一搞,自发功的理论没有;加上81年6月我吃了冤案,离开气功界了。我们药厂的一个同志和我挺熟,他担起开展鹤翔庄的工作了。他文化水平比较低,把鹤翔庄搞成那个样子也还不错。我就急着打官司,恢复党籍、平反。所以鹤翔庄以后我们就不提了,但隐隐约约提一个“鹤功”,因为我答应把功法给人家了,再提出是我们的,那就是不应该了。过去讲“君子重言诺”,说的诺言到时不能收回,给人就给人家了。但是我们应该提一下,智能功有这么一段历史。但我们不多讲它,我们也不去给人家争这个东西。当时我不在气功界了,在83年出现第一次全国的群众的高潮之后,因为出现了自发功的危害:疯了,跳楼自杀了,这些问题解决不了,这么一搞,气功热潮下去了。
同志们可能要问,为什么80年代会出现大众气功呢?气功科学是时代的需要。那么气功科学是怎么建立起来的?是凭空出来的?为什么那么多功法跟雨后春笋一样都冒出来,是什么道理?还是要放到社会背景当中去考察。同样不是哪一个人如何如何,是社会、时代造成的。因为1979年5月四川一个孩子叫唐雨,耳朵能识字,那时赵紫阳、杨超主持四川工作,一登报,全国轰动起来了。紧接着招来了人民日报的撰文批判。这时又是吕炳奎到全国各地去找、去看,他来找我,说“特异功能我看了,有。”我说练气功这些功能都可能有,小孩子就有这种情况。吕老讲,“我亲自做了试验,拿一个玻璃管,把写的字卷在里面,把玻璃管一烧封住,你要作弊怎么打开!然后问里面的字是什么字?把字认完后打开看,对了。说明这是真的。”我就讲,这是特异功能。特异功能、气功、中医是三位一体。他一听有道理,练气功能出特异功能,两者一体;练气功能懂得中医,跟中医一体;中医的气化论为气功提供了理论,也一体了;中医和特异功能虽然不能一体,拿气功把它们连起来了。吕老就给钱学森写信提到了特异功能,提到了“一体”,钱老改了改,从“一体”改成“人体科学”,人体科学包括特异功能、中医、气功三位一体。我是把气功提到第一位了。因为吕老是搞中医的,他给钱老写又把中医提到第一位。当钱老一说人体科学,他搞特异功能的,又把特异功能放在第一位了;去年钱老又把它改过来了,把气功放在第一位了。
79年时特异功能越来越发展了,我们要拼着命去使特异功能不受摧残,如果特异功能保不住,气功也就完了,唇亡齿寒。七月份全国汇报气功的时候我们在北京发现特异功能者王兵、王强,我们去了一些人,还有科学院的人一同去搞特异功能实验。实验成功了,九月份登在上海《自然》杂志上。实验结果登出来之后,全国一下子又震动起来了。81年特异功能也起来了,气功也起来了。在这样的基础上,气功家们想:特异功能能够出透视、能够查病、能够有神通,那么气功行不行呀?气功能不能快点出来呀?就琢磨这个问题。这就必然形成这样的社会意识,需要解决这个问题就有时代背景了。古典气功里有吸收天气的,吸收外气的,再有特异功能做借鉴,几种功法就都起来了。在这种情况下,81年四月北京市气功研究会、北京市总工会组织了全国第一个外气发放培训班,搞发放外气治病。这可不得了,因为当时会发放外气治病搞科学试验的人很少。我教授发放外气的方法,当时主要还不是为了来治病,是为了让大家快点学会发放外气,搞气功科研人多点。上海几个人做了实验,别人做不成就挨骂。那个班我还没教完就把我逮起来了。当时人们说:“发放外气办学习班,不搞个十年八年的,练气功能发放外气?那简直是胡闹(我们智能功老带‘胡闹’的帽子)。办发放外气班没有听人家说过。”可我们办了,使外气治病得到了广泛传播。这恐怕是开气功有史以来公开传播外气治病之先河。当时开了个会,还没有全搞完。同时开始教形神庄,当群众面讲了形神庄是智能功二步功。1983年在济南召开全国的气功会议,全国去了好多气功师。因为咱们办全国气功班都办过了,会发放外气的都去了,一表演挺不错,震动很大,大大地推动了外气发展进程。这个形势,一个人是搞不起来的。没有这种形势,谁也干不成事。从这个会之后,咱们智能功一般教功的都会发放外气了。当时我没有上班,也没有进入气功界。那几年,说个不客气的话,倒真是给我创造条件了。不给我平反我不上班,不上班就开始慢慢搞东西了。真是天赐良缘,那几年我在潭柘寺山里练功,把咱们智能功完善起来了。要没有那几年的话,智能功理论、功法搞不了那么系统,没有时间怎么行。
到了1984年开第一次全国气功理论研究班的时候,我就把智能功的组场搬到了石家庄。1985年春天搞组场实验成功了,解决问题了。一次一屋子坐四、五十人,发气组场治病,不到一小时一拔。当时还没有向气功界宣布,但已轰动很大。那时智能功还是在初步建立阶段。在这一阶段,由于自发功出了问题,到了1984年,气功低潮了。因为任何一个事业没有正确理论指导,积极性绝不会持久,只有正确理论指导实践,才能持久下来。1984年群众练气功热潮明显地降温了。为了改变这种形势,中华气功研究会成立了,是吕老负责。看到这种情况怎么办?认为搞气功必须从理论上解决。1984年11月,中华气功研究会就召开了全国第一届气功理论研讨班。这个班把当时流行的十一种功法的气功师都请来,各家讲一讲,讲完了之后讲基本理论。王松龄偏重讲气功史方面,气功理论由我讲,现代科学由林中鹏讲,主要是我们三个讲,其他各个门派也讲一讲。这次办学习班之后,就使我们中国的气功在理论方面提高了一个层次。这个会议之后,我和陆祖荫(最近去世了)、林中鹏、陶祖莱、王松龄几个人又筹备成立中华气功函授学院,由这几个人分别写教材,一共写了十门材料。由于我不便说的原因,学院刚刚成立我就退出来。我讲义写完了,就退出来了(那个学院第一届很好,第二届就下去了,第三届基本上完了)。这样使得中国的气功理论朝着系统化方面前进了一大步。所以我们智能功到85年也开始搞第二步功了。这就是大众气功的兴建。在各家功法中,1981年到1985年鹤翔庄在全国占了主导地位。1985年之后我们为了清除鹤翔庄中的某些偏差,用北京气功研究会的名义(因为当时鹤翔庄分成两个,一个是赵金香在中华气功研究会;一个是他的学生,留在北京气功研究会)对鹤翔庄中错误的地方又作了纠正。第一步建立大众气功阶段基本就是这种状况。当然,我们在这时介绍别的功法少了一点,那些功法当时只是从方法上搞,而对全国的气功事业参与的不多。因为我前一段对全国搞气功参与得多一点,所以在介绍时,谈到咱们智能气功内容就多一点,当时是这么个事实,不是咱们搞智能功就只说自己不讲别的。
2.大众气功的兴盛阶段(1986年—l990年)
这一阶段主要指1986年到1990年。这一段大众气功一步一步发展起来了。1986年这一年很关键。成立了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,而且由彭冲担任名誉理事长。原来有一个中华气功研究会,它属于全国中医学会下面的一个二级学会。这么一来,气功就有了全国的一级组织了,对全国气功界是个很大的鼓舞,对推动气功事业也有了很大的效果。在这个时候,我们智能气功已比较完善,而且到了1986年5月份在工人体育馆向气功界正式宣布我们的混元整体理论(在85年已经开始讲了)、组场教功治病这两大特点,讲了这是我们智能功两个最突出、最根本的东西(三传并重包括组场在里面了)。咱们智能功有别于传统气功最根本的是混元气与组场。外气治病是根据混元气来的,不伤丹田气。我们智能功这一套理论一发表,给气功界提供了开展气功外气的研究、应用的理论基础和方法基础。我们组场的内容,全国学的最好的、应用最早的是严新气功大师。他学了我们组场以后,在全国做组场带功报告,一下子在全国轰动非常厉害。
在1986年宣布之后,1987年6月份中国气功研究会发出通知,准备在1987年11月份于西安召开功理功法委员会,通知里讲现在气功发展很不正常,有人搞骗人,高价教功高价收费,之后一句话是“有的甚至搞集体治疗”。那时我没有去,还没来得及讨论这些问题,严新在那里就搞了组场报告。报告中讲:“北京的师傅们管这叫组场,我叫带功报告。”他开会之后到广州、又到深圳,他在深圳讲:“我的功集百家之长,组场带功报告是跟北京庞鹤鸣老师学的。”实际他是跟清华大学咱们的辅导站学的,不是跟我学的。他敢说是学的智能功的。这一下,全国组场带功报告就风行起来了。1987年底1988年初,我们北京的老师们说他们把咱们的功法窃取去了,我说不对,这是帮助咱们的。光咱们自己孤掌难鸣,他们在前面冲打先锋,铺开了前进的道路。同志们注意看我1988年1月24日在北京年会的讲话,当中就讲了有的功法轰起来怎么办?我们不要搞拆台,要搞补台工作。因为没有人帮助,智能功组场就搞不起来,寸步难行。他们这么一搞,严新在那带功报告——中国气功研究会支持他,带功报告就是组场,不骂严新就不骂我们。张宏堡搞中功也组场呀(张宏堡1986年12月学过智能功)。实际上是为组场铺平了道路。所以我讲,这都是对智能功人的支持,都是气功事业的一部分。
在这阶段,智能功这么一搞组场,气功事业到了1988年底1989年初又形成第二次群众运动的高潮。这时新的功法也起来了,像元极功、三三九乘元功、慧莲功等,过去的功法也还在搞,但势头不行了。我们智能功第一步功81年到85年完成了它的使命;88年到89年我们智能功的第二步功起来了,智能功在全国范围内形成高潮,其它门派没形成高潮。有人讲,气功界88年、89年又走向低潮了。但智能功没有受影响,关键在哪儿?我们不是一般的讲理论,而是把传统气功中好的东西抽出来,更主要的是把传统气功封建迷信部分的合理髓核拿出来了。“真妄相攻”这是气功要走向科学必须过的一关。练气功有点功能了,就说是神仙来了,鬼来了,妖魔鬼怪来了。如果这一关不能解决,就没有办法向气功科学过渡。智能功把这个问题解决了,对“真妄相攻”做出了气功科学的解释,而且对传统气功功法中迷信色彩最浓厚的掐诀念咒、开天门、符箓、步斗踏罡等作出了科学的扬弃,并公开讲。这样就使传统气功学中封建迷信部分走向科学化了,使传统气功摆脱了封建宗教的束缚而恢复它科学本来的面目,这是我们智能功一个很关键的内容。这个问题搞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。
这一大段时间里,外气试验搞得很成功了。因为不是几个地方搞,全国各个大的城市、大学、研究所搞了多方面的外气实验,取得了很多振奋人心的实验成果。这里面不仅一般地从外气来测量红外、紫外、静电、磁和α、β、γ射线以及激光、次声、超声波等等,证明外气对他们都起了作用,而且在生物大分子层次、细胞层次、分子、原子层次都起作用,对放射性同位素也起作用。
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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